“我就知道,你能猜出来。”苏念惜没有明说,但黎栀忆知道她说的是那次曝光王琳珊录音文件的事情。
“除了你,谁还会有这么大手笔?”苏念惜是领教过黎栀忆疯起来的样子的,简直和自己差不多。
大约是习惯了黎栀忆的性子,苏念惜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结,只是问道:“只有这一次么?”
自己前段时间受到的针对不少,以她对黎栀忆的了解,她肯定是坐不住的。
果不其然,黎栀忆睫毛颤了颤,开口道:“不止,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见她如此坦然,苏念惜反倒来兴趣了。
“叶知夏。”黎栀忆缓缓吐出了三个字。
听到这个名字,苏念惜竟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意外,只是想到对方身上也有个所谓的“系统”,便还是提醒了一句:“她人不简单,你了解过了?”
“呵,唬人的玩意儿而已。”听着苏念惜的话,黎栀忆难得冷笑,她往椅背上懒懒一靠,语气里透着淡淡的鄙夷,“上次音乐盛典,我就和她交过手了。当时我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破解了她的系统终端,发现她的系统权限并不如我高,但系统功能倒是比我的有用很多。”
说到这儿,她语气重了几分,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。
“不过……”顿了顿,黎栀忆继续说道,“她的系统代码很奇怪,和平常的编写程序不太一样,但我目前还不清楚这种代码会造成什么结果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苏念惜微微点头,没再问下去,“难怪她敢对我放狠话,原来手里真有个功能不少的外挂。”
“她还威胁你了?!”听到这话,黎栀忆坐不住了。
“没事,我就当个笑话听了。”门外传来化妆师的敲门声,苏念惜随口说了句,便起身要往外走,“你好好化妆,我估计得先去片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了……”
刚走两步,苏念惜又停下了动作,犹豫再三转头看向黎栀忆:“昨晚的新闻,你有了解么?”
“肖悦晴的事?”黎栀忆话接得很快。
这就是知道了。
“嗯。”苏念惜没有否认,“这场车祸不像意外,你怎么看?”
“你是在问我的看法,还是在问我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”黎栀忆歪了歪头,眯着眼看她。
苏念惜看她又想岔,默默叹了口气:“我什么时候问责过你?只是肖悦晴这事儿出得太凑巧了。”
听到前半句话,黎栀忆的表情才恢复如初:“你说的没错,这事儿的确不是意外。昨晚我就看到了肖悦清出事时段的监控录像,放大后能看到挺多不对劲的地方。比如——”
“她那个助理。”
闻言,苏念惜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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